爱与恨的婚姻探寻蒋介石日记中的“蒋夫人
导读: 蒋介石明知与毛氏婚姻,完全是母亲主意安排,为何在此时提出离婚要求?难道只是如他致毛懋卿信所称的两个目的:第一,在使扫除痛苦,以求上的幸福;第二,在使解放婢妾,免为终身之人。对蒋而言,与毛氏不能生活固为…
蒋介石明知与毛氏婚姻,完全是母亲主意安排,为何在此时提出离婚要求?难道只是如他致毛懋卿信所称的两个目的:第一,在使扫除痛苦,以求上的幸福;第二,在使解放婢妾,免为终身之人。对蒋而言,与毛氏不能生活固为事实,但追求个人幸福才是积极目的。陈洁如身影已经介入蒋的生活,而使他的情绪处于暴烈不安的状态。两人感情的发展,当在蒋母于6月病逝之后。蒋母病逝后3个月,同年9月,陈洁如父亲去世。
《陈洁如回忆录》谓蒋穿孝服(当时正守母丧)前往吊祭致哀,真挚的表现了陈洁如。她说:“既然他此来对我亲爱的父亲执礼,于是我从前对他所怀有的也就骤然消失了。”陈洁如对蒋有何,不得而知。但如上述,蒋于9月9日写信给“璐妹”,会是慰唁她的父丧?
岁月流逝,蒋介石忆往,常会在日记中自曝陈年旧事的究竟。约半个世纪后,他还不忘透露与发妻毛氏不睦的根由,“并非本身间相互问题,乃是因早婚。”他自承年少不拘,因常被毛氏兄长懋卿轻视,讥刺为败家子、无出息之流,而造成夫妻间恶感。蒋受毛懋卿之气,始终无法释怀,日记中又次提及:“当16岁,元宵领导溪口花灯队至岩头作戏,妻兄懋卿认以为耻,且比我为败家子。余难,因此与毛氏一生不和也。因此,须知后生可畏,对少年人不应也。”但毛氏及岳父母则甚爱他,想起当年,引为终身遗憾。由此推知,蒋对毛氏心存歉疚,只于妻舅毛懋卿。然为毛氏忤逆母亲的不孝所为,直到晚年,依旧“不堪回首,未知何日能报达亲恩,以湔雪与耻辱。”
1927年12月1日下午4时,蒋介石与宋美龄在上海戈登“大华饭店”举行世纪婚礼,到贺观礼来宾千余人,争睹于道,极一时之盛。英法租界抽派警卫,加强防护。经过蒋半年追求,两人终成眷属。这段过程,蒋清楚记录在日记里:3月间的“想念美妹不已”,5月间的“终日想念美妹不置”,6月间在上海“与三弟谈至半夜”,7月初与宋美龄游览乡间在小饭馆进餐的“殊觉别有风味也”,9月下旬与宋美龄密谈时的“情绪绵绵,相怜相爱,惟此稍得人生之乐也。”及蒋订婚后写下的感想:“人生之乐,以定婚时为最也”。蒋宋婚姻最后的决定者,是宋母倪桂珍。
10月初,蒋介石由宋子文陪同前往日本“有马温泉”,拜访养病中的宋母。在日本,蒋致电宋美龄,谓:“近日无论昼夜,心目中但有三弟,别无所思矣。”蒋介石一天连3次趋访。蒋介石自记说:“见外姑,状甚愉快,惟目注视,未免令人惭愧。”宋母面允他与宋美龄婚事。蒋本来打算在日本结婚,为宋母所阻,而颇感怅惘。蒋并没有说明想在日本举行婚礼的理由,难道是有意媲美12年前孙中山与宋庆龄的婚礼?
蒋宋终成眷属,两情相悦最为根本,他人协助促成,自也发生作用。中央研究院发表谭延闓日记的数码资料,提及他关说蒋、宋婚姻经过,可说是新的史证。其日记载称,当初蒋宋婚事,曾遭到胞兄宋子文反对。一次,谭延闓拜访宋家,不见宋子文,却看到宋美龄心情郁卒,乍问之下,方知婚事不如意的隐情,便答应要设法疏通。后来蒋、宋成婚,但过程甚不顺利,谭延闓几次致信都没能改变状况,在日记中坦承:“言蒋婚事,事不干己,而数数如此,他日恐将受埋怨矣。”
蒋宋结婚特别之处,不在婚礼豪华,而是蒋写下“我们的今日”专文,为结婚志念。有论者他们是一场婚姻,是与财力的结合。所谓婚姻,从这篇专文来看,也可以有不同的解读。蒋在文中向国人宣告:
余今日得与余最之宋美龄女士结婚,实为余有生以来最光荣之一日,自亦为余有生以来最愉快之一日。
余二人今日,不仅自庆个人婚姻之美满,且愿促进中国社会之。余必本此志愿,务完成中国之而后已。故余二人今日之结婚,实为建筑余二人事业之基础。
度过一个月蜜月期,宋美龄劝勉蒋要以国事为重,赴京不可再缓。1928年元旦,蒋日记载:“结婚以来,每言辄以为重,德业为要。如此情爱,弥可敬也。”1月20日的日记:“三妹时时勉我以勤劳国事,更以余心惭感交集。”蒋于4日到南京,复总司令职,筹画二次北伐。蒋督师北伐期间,蒋夫人经常给予上的安慰与鼓舞。
报道说,1929年12月1日,结婚2周年纪念日,日记:“结婚2年,北伐完成,西北叛将溃退潼关。吾妻内助之力,实居其半也。”可说是实践了蒋在结婚时写下的“我们的今日”的誓言与许诺。宋美龄扮演贤内助角色,在往后的日子里发挥得淋漓尽致,也恰如其分,在社会救济、妇女工作、航空发展等各方面,表现出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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