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莱_新浪博客
导读: 说起来,我也是严重拖延症患者,总是不到最后不会动手。想当年第一批就入了号,还是经过认证的那种,然后腾讯小孩儿专门抱着电脑跑过来用了一下午帮我注册的。结果呢?我自己却长达一年没有登录,不!应该说就从来没…
说起来,我也是严重拖延症患者,总是不到最后不会动手。想当年第一批就入了号,还是经过认证的那种,然后腾讯小孩儿专门抱着电脑跑过来用了一下午帮我注册的。结果呢?我自己却长达一年没有登录,不!应该说就从来没有登录过。于是彻底被,封!号!了!
有多少姑娘是真正了解自己的呢?有多少回相亲的人都站在眼前了,才发现对方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?!拜托拜托。这可是完全按照你的要求去“选拔”来的好不好?
面对如此“的客户”,媒人们总是一个头两个大。但究竟是姑娘太挑剔还是媒人们会错了意?那好,就算是媒人会错了意,为什么姑娘们自己找来的男人,到最后也逃脱不了一拍两散的命运?
社会上到处着各种“女人读懂男“的恋爱书籍。但其实,亲爱的Girl,抛开男人不谈,我们有否真正读懂过自己的内心?你要的是什么,你确定你自己是知道的吗?
感情的事,谁能说清楚呢?就算你抱着“旁观者清”的侥幸心理,把一肚子故事和委屈倾倒出来,那些如同颗粒状的经历摆一桌子,它最多是时间的纪念品,有残了。它不是病历本,写得再详细,也没人能开出一服良药治你的病。可是,生活里总是有太多具备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,自己的事自己掰扯不明白,干脆把烂摊子推到别人面前,希望有老中医能把手指头搭在他们早已乱了的脉上,知其所以然。
说实话,我不太喜欢情感专家这种称呼,每个人的内心情感太过复杂,而且是不那么具备共性,同样是流鼻涕打喷嚏,你是该递上手绢还是该给盒药呢?能讲出来的故事其实并不复杂,复杂的是人在你面前,话里还有话,心里还有事,秘而不宣,只让你知晓皮毛,然后给他人生方向,这样的指点多悬啊。
本周六,也就是4月26日下午2点,阿莱将在天津图书大厦举办新售。除去之前推出的《爱情识人术》之外,这次还会有另外一本新书《谢谢你,让我变成更好的自己》抢先发售,首先书名就很喜欢,应该是这些年的个人作品中,阿莱最为钟爱的。
人生,总是难以避免各种各样的伤痛。当我们真真切切爱上一个人的时候,不管是分开还是一直幸福下去,不管伤与痛,美与好,这些都是人生中不能错过的中转,有朝一日,当我们终于可以对着那些以及不幸说上一句:“谢谢你,让我变成更美好的自己”,我相信那时候的你我,早已具备了一种化茧成蝶的能力。
抓一把牙签哗啦张开手,看它们散落并彼此叠加着,如果这时候你只能拿一根牙签去依次挑开其他的,且不能让其他的产生移动,你能把所有牙签再一根一根赢回来吗?这是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游戏,我时时因为牵一发而动一输到底。
生活里,我们的面前也常常撒满了牙签,在你还没来得及让自己一筹莫展的时候,一团乱麻已经摆好了。而阿莱就是那个善于帮助别人的人,蹑手蹑脚蹲在你的旁边,并不多言,把自己手里的牙签舞得上下翻飞,一会儿,哪儿哪儿都干净了。开解,人家只用了一根牙签的力道。
我们第一次碰面,是在一次上,他来晚了,悄悄地,猫着腰,找椅子。然后我就拽了拽他的衣角,这个笨蛋,居然分辨不清是谁在拽他,我就又踢了一下他,因为我旁边就有空椅子,他一下子没站稳,几乎是摔进了我的怀里。我们就这样奇特地见了面。会议中途,他跑到外面去拿热的橘子水,居然还给我捎了一杯,那一刻我就想,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傻傻的,但却真的有很窝心很窝心的感觉——
不相信自己有足够吸引对方的能力,同时也不相信对方眼中的自己,甚或说,就连自己都在怀疑,自己究竟可不可爱?抑或值不值得别人来爱?
徐薇独白:当时我真的特别。眼看着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大,每天照镜子的时候,我都觉得自己面目可憎,不要说他了,就连我都会嫌弃自己。他有时候陪我去产检,我检查没做完再出来就没了人影儿。打电话,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。我每天都过得心惊肉跳,就像在玩儿追踪游戏。再后来我就回了娘家,他偶尔过去陪我吃顿饭,我对他已经哀莫大于心死,开始全心等待孩子的——
人都是小孩子脾气,得寸进尺前,一定是会看人下菜碟儿。比如有的人他就愿意,有的人,他反倒会尽心哄着。不要说小孩儿,就是小狗儿都知道这个家中谁是可以的,谁是不可以的。因此让人摸不到底线的人,是最不容易获得尊重的。
今年清明节,魏萍和她先生大吵了起来,原因是他老公居然带着和外面女人生的那两个孩子,一起去祭祖。魏萍忍无可忍,结果她先生说,我们的婚姻关系早就作废了,我在国外和现在的妻子,是注册的,我能够回来看你,是看你可怜,如果你这么不讲情理,我明年就直接带着她和两个孩子回来祭祖,不劳动你了。魏萍先生走了之后,魏萍就开始号啕大哭,然后还给我打电话,半夜都打,就算是我老婆无所谓,但魏萍也应该稍微点不是——
不知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部电影——前苏联电影《两个人的车站》。本片作为著名的梁赞诺夫“爱情三部曲”之一,描述了中年人的纯真爱情,无奈中,又蕴含着淡淡的惆怅。
我们已经很久都不在一起了。一问他,他就说是工作的压力。我都能听出来那是绝对的敷衍。每天我们唯一要说的话,就是打个电话问对方,今天谁接孩子?要不要买菜?然后等到我晚上把女儿哄着了的时候,苏晨也睡得死死的了。像这样的日子,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。那天苏晨看电视,我故意从他眼前走来走去,他居然眼睛眨都不眨,仿佛我就是个透明人儿——
还有的时候,爱情并没真的消失,只是假性隐身;也可能,爱情并没保持一个增长的态势,于是就被人错判为消失。凡此种种,大概也只是那种将爱情视为全部的人的苦恼,在认为“爱情没那么重要”的人眼里,这些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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